For You to Read
属于您的小说阅读网站
Site Manager
摩尔弗兰德斯 - 第11章
繁体
恢复默认
返回目录【键盘操作】左右光标键:上下章节;回车键:目录;双击鼠标:停止/启动自动滚动;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。
  第11章
  他略为苏醒后我说,“这事无疑需要很长的解释,因此听的时候要耐心镇静,我会尽量简短的。”然后我把认为需要的事实告诉了他,尤其母亲是如何揭示给我的,如上所述。“瞧,亲爱的,”我说,“你会明白我为什么要有条件才告诉你,这事既不是我的原因,我一个人也办不到,并且在此前我一无所知。”
  “我这下完全满意了,”他说,“可太让我意外啦。不过我知道一个解决这一切的办法,可以消除你所有困难又不用去英国。”“这就像其余的事一样难懂。”我说。“不,不,”他说,“我会让它不难的。”他这样说时神态有点不安,我此刻也一点弄不明白,认为如人们常说,行动者从不挂在嘴上,挂在嘴上者从不行动。
  可对他而言事情还没达到顶点,我发觉他郁郁不乐,一句话,我感到他头脑有点不正常。我极力和他谈话,使他发脾气,或者想出解决此事的办法。有时他也显得没问题,谈到此事时很有勇气的样子;但他的思想压力太大,以致两次试图自杀,其中一次已经上吊,若不是母亲及时走进屋里他已丧命。她在一个黑人的帮助下割断绳子,才把他救活。
  事情发展到极其可悲的地步。我同情他,又产生了当初对他的那种真诚感情,也尽量以温和态度诚恳地去调和双方的破裂。可简单地说,这事很让人头痛,他的精神大受损害,身体越来越糟,虽然还不致他于死地。我在悲痛中不知所措,他的生命显然在衰落,假若我有权利留在该国,也许会以自己的优势于当地再婚了。可我也精神不安,一心要回英国,只有这样才会满足。
  总之如上所述,我不屈不挠地坚持着,丈夫身体明显下降,他终于被说服让我离开。命运就这样推着我向前,道路已扫清,在母亲的赞同下我为回英国去得到不少好的船货。
  我和哥哥分手时(我现在这样叫他了),我们同意在我到达英国之后他就假说我已去世,以便自己愿意时再婚。他答应这样做,并保证把我作为妹妹和我通信,只要我活着一定帮助我。他如果比我先去世,将会留下足够的财产给母亲,用来照顾我这个妹妹,就某些方面而言这也是合理的。可此事安排得很不一般,我后来深深感到了其中的失望,这你到时会知道的。
  我在这个地方生活了8年后,于8月份离开。现在新的不幸又伴随着我,也许很少女人有过类似的经历。
  在到达英格兰前我们的航行还算可以,共用了32天时间;但后来遭到两三次暴风袭击,一次把我们刮到爱尔兰海岸,在金赛尔进了港。我们在这里停留约13天,上岸休息后再起航,可又遇到恶劣天气,主桅都折裂了,如他们所说。不过我们终于到达威尔士的米尔福德港,这里虽然离目的地还远,但我已安全来到不列颠岛坚实的土地上。我决定不再到海上冒险,那对我来说太可怕啦。所以我取到衣服、钱、装货单及其它票据上了岸,打算直去伦敦,让船设法到达它的港口。它要去的港口是布里斯托尔,我哥哥主要的生意伙伴就住在那里。
  大约3个星期后我到达伦敦,不久听说船也到了布里斯托尔;同时我不幸获知船遭到狂风暴雨,主桅折断,船上损失惨重,大部分船货都被毁掉。
  现在我又独自开始了新的生活,它看起来多么可怕。我与过去仿佛是一种永别。我带走的东西安全的话,本来不少,可以很好地帮助我再嫁,但事实上我一共只剩下两三百英镑了,而且没有补充的希望。我没一个朋友,甚至没一个熟人,因为我明白绝对不能再与过去的熟人交往。至于那个把我装扮成阔妇的狡猾朋友,她和她的丈夫都已去世。
  为找回船货,不久我不得不去一趟布里斯托尔,在办理此事期间我又去了巴思消遣。我仍很年轻,性情一直相当活跃。虽我并不富裕,却好像是个阔妇,指望路上会发生什么事以改善我的处境,正如我以前的情形那样。

  巴思是个充满殷情放荡的地方,生活奢华,处处陷阱。我去那儿,的确是看它能带给我什么;但我必须对自己说句公道话,声明我的本意是完全正直的,最初根本没有那些念头——我好像后来任其被引向了邪路。
  整个末季——如当地人所说——我都留在那里,并结识了一些人,这使我后来又产生而非防止了愚蠢的行为。我过得非常快活,交上好友,即爱寻欢作乐的好伙伴。不过我沮丧地发现,这种生活方式使我大大堕落。由于我没有固定收入,所以花掉本钱等于是在流血至死,这使我陷入重重忧虑之中。然而我仍将这些忧虑摆脱,还以为凭我的有利条件或许会遇到什么好事。
  但我想错了。我不是在雷德里弗,那儿,如果我把自己装扮得像样一些,某个正直的船长或许会礼貌地向我谈起婚事。可我这是在巴思,男人们有时会找个情妇,却极少有找妻子的,所以女人能指望结识的某些特别的男人无不有这种意向。
  第一季度我过得挺好,尽管认识了一个到巴思来消遣的绅士,但和他没任何坏协定。时时的殷情放荡我抵挡住了,表现挺不错的。我并没邪恶得仅仅为了作恶而犯罪,也没任何非常的要求以我希望的那件大事来吸引我。
  可在第一季里我也走得相当远,即认识了我的女房东,她虽然房子料理得不错,却绝无高尚的节操。在任何场合我都表现得很好,丝毫没玷污我的名声,和我谈过话的男人也无不具有极好的名誉,因此我一点没受到坏影响。似乎他们也没一个人认为,如果他们提出坏的交往会有这样的机会。但如上所述,有个绅士总找到我一个人陪他娱乐消遣——他是这么称的;他高兴地说有我陪着非常愉快,当时也仅此而已。
  失去一切交往之后,我在巴思常郁郁寡欢。虽不时也去布里斯托尔处理财物,领取补偿,但我仍选择回巴思居住,因这个夏季我与女房东的关系不错,发觉冬季住在那里比任何地方便宜。瞧,秋季我虽过得轻松愉快,但冬季却忧闷沉重。不过由于我和女房东相处更加密切,难免把心头最难办的事告诉她,尤其是我贫困的处境。我还对她说我在弗吉尼亚有一个母亲和一个哥哥,他们过得很好。我真的给母亲写过信,特别说到我的困境,遭受的巨大损失,所以必然也让新朋友知道了我期待着他们给我补充些什么,并且确实也得到了。因船只从布里斯托尔到弗吉尼亚州的约克河再返回的时间,通常比从伦敦出发短,我哥又主要在布里斯托尔与我联系,我便认为与其到伦敦不如就在这儿等待收到我的偿还。
  新朋友对我的处境显然关心,的确充满好意,甚至冬季大大降低了我的生活费用,让我确信她是不图赚什么钱的。至于租住的房间,整个冬季我都分文没付。
  到了春季她仍对我极尽友好,我和她又住了一段时间,直到必须转走为止。她常有一些很有个性的顾客,尤其是那个绅士,如我所说,他在去年冬季找到我陪他。他又来到这儿,还带了一个绅士和两个仆人,和我住在同一座房里。我猜想是房东请他来的,让他知道我仍和她在一起,可她不承认。
  总之,这个绅士又来这地方,继续让我和他保持特殊的亲近关系。他是一个十足的绅士——这必须承认——和他一起我感到愉快,正如和我一起他感到愉快一样,假如我相信。他对我说的话无不很让人敬意,并常说他十分看重我的德行,相信如果向我提出别的什么要求,我会轻蔑地拒绝的。从我口中他不久知道我是个寡妇,乘上一批船从弗吉尼亚到的布里斯托尔,在巴思等待下一个船队从弗吉尼亚到达,等着送来不少财物。我从他那里得知他有个妻子,但精神不正常,受她那方亲戚的指挥,而他也不反对,以免被认为他不好好给她治疗。同时,在这种郁闷的处境下,他来到巴思寻求快乐。

  女房东主动促使我一有机会就和他交往,尽说他好的品性,说他是个正直可敬的男人,并且有大量财产。我确有理由那么看他;虽然我们住在同一层楼,即使我在床上时他也常到我房间,我也常去他房间,但当时他从不向我提出亲吻以外的要求,直到很久以后,这你将会听到的。
  我常让房东注意到他非常端庄朴实,她又不断对我说她认为他一开始即这样。然而她还常告诉我,由于我经常陪他,我应该希望从他那里得到些什么报酬之类的东西,因他好像真的把我据为己有。我对她说,我丝毫没让他想到我有那样的需要,或者我愿意接受他给的东西。她说这事将由她去负责,并安排得十分巧妙,在她和他谈话后我们第一次单独一起时,他便稍进一步了解我的情况,如我来到这里后生活是怎么维持的,需不需要钱。我大胆地避开了,说虽然我船上的烟草损坏,但并没完全失掉;受我委托的商人很正直,已为我处理好事情,所以我并不缺少什么;我希望节俭一些,坚持等到下一个船队运来更多东西;同时我已减少开支,上一季有个女佣,现在不要了,先前我在一楼有个房间和餐室,现在只要一个有两副梯子的房间,等等。“不过,”我说,“我和先前一样满足,”并补充道有他陪伴我确实快乐得多,为此我对他非常感激。就这样我当时杜绝了接受他东西的一切可能。可是不久他再次向我进攻,说他很遗憾,我并不愿把自己的心事告诉他。他向我保证,他了解我的情况并非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,只是为了有机会帮助我。但由于我不承认需要任何帮助,他只求我一件事,即我得答应一旦生活困难就坦然告诉他,像他那么随便提出自己想法一样让他帮助。他还说我总应该明白有一个真诚的朋友,尽管也许我不敢相信他。
  一个满怀感激的人适合说的话我丝毫不漏掉,以便让他知道我对他的好意是有恰当认识的。从那时起我对他的确再不像过去那么冷淡,不过双方仍严守着道德准则。无论我们的谈话多么随便,我都没自由到他所希望的那样,即告诉他我需要钱,尽管他主动提出使我心里高兴。
  这以后又过了几周,我还是没向他开口,可是房东——她是个狡猾的人,常一再劝我向他伸手——自己编造了个故事,趁我和他在一起时直接向我走来,说:“唉呀,你这个寡妇!我今天上午有个坏消息告诉你。”“什么?”我问。“是弗吉尼亚的船队被法国人袭击了吗?”我担心的就是这个。“不,不,”她说,“但你昨天派到布里斯托尔去取钱的人回来了,说他分文没取到。”
  我一点不喜欢她的办法,心想这太明显是在怂恿他,而他也不愿意这样。我明白即使自己不顺着她也不会有什么损失,于是打断她说,“我无法想像他为啥要那样说。我明确告诉你,我让他去取的钱都取回来了,这不是。”我拿出钱包,里面有约12几尼,又说道,“我打算不久后你大部分钱都会收到的。”
  他似乎对她的谈话有点反感(我也一样),认为她真有些唐突——我想他会这么看的。但他看见我作出如此回答后,立即控制住自己。次日上午我们又谈到这事,我发现他非常满意,面带微笑,说希望我不需要钱,不会对他说这事,可我让他看到的并非这样。我说房东昨天竟然当面大谈与她毫无关系的事,很使我不满;不过我认为是她想收回我欠她的,大约有8几尼,我已决定给她,并在当晚就办了。
  他听说我付了她钱相当高兴,然后我们又谈到别的事。可次日早上他听说我比他先起床,便叫我,我答应了他。他让我到他房间去,我进去时他还在床上。他让我坐在床边,说有事对我讲。他先说了一番和蔼可亲的话,再问我是否愿对他非常诚实,诚恳地回答一件他想知道的事。我对“诚恳”一词挑剔了一下,问他我先前的回答是否都不诚恳,然后说我会做到诚恳的。唉,瞧,他说他的要求是看看我的钱包。我立即对他笑着从衣袋里取出钱包来,里面有3个半几尼。他问是否这就是我全部的钱,我说不是,又微笑一下。

  唔,瞧,他说我得答应去把所有的钱都拿来,分文不剩。我同意了,回到自己房间把一个小小的私人抽屉给他拿去,里面还有约6几尼和一点银币。我把钱全部倒在床上,对他说这就是我的所有财产,确实一分不剩了。他略略看一下,也没数,又全部放回抽屉,并从衣袋里拿出一把钥匙,吩咐我打开他桌上的一口胡桃木小箱,取出一个抽屉,我照办了。这个抽屉里有许多金币,我想近两百几尼吧,但究竟多少我不知道。他拿起抽屉,握住我的手放进去,让我满满抓了一把。我显得迟疑,可他把我的手紧紧握住放到抽屉里面,让我一次能抓多少就抓多少。
  接着他让我把钱放进衣兜里,拿起我的小抽屉把钱全部倒入衣兜中和他的混在一起,再让我把所有钱带回自己房间。
  我之所以更特别讲到这个故事,是因为它幽默滑稽,同时也为了说明我们谈话的倾向。不久他开始天天挑剔我的衣服、饰带和头巾,总之一再让我买更好的衣物。顺便说一下,我是很愿意那样的,尽管表面并非如此。在这个世上我最喜欢的就是漂亮衣服,但我对他说,我得像个主妇一样节俭他借给我的钱,否则会还不了的。他简短地说,由于他对我怀有真诚的敬意,知道我的困境,所以他不是把钱借给我,而是送给了我。他认为我那么彻彻底底地陪伴他,应该得到那些钱。这以后他让我雇个女佣料理房间,加上他的朋友又走了,他非要我为他安排伙食。我非常愿意,觉得看起来我损失不了什么,女房东也不会丢掉任何好处。
  我们这样度过了近3个月,感到在巴思相处没那么有趣了,于是他说到离开,要我和他一起到伦敦。我对这个提议不是很放心,不知我在那儿的情形会如何,他会怎样待我。可这事还在议论之中他得了重病。他去了萨默塞特郡一个叫塞普唐的地方,在那儿病得不轻,无法行动。他只好派一个人到巴思来,请我雇一辆马车去接他。他走之前留下一些钱和有价值的东西给我,我不知如何处理,不过尽量保存好锁在住所里,去了他那儿。我发现他确实病得厉害,说服他让自己被放在担架上送回巴思,那儿可得到更好的帮助和治疗。
  他同意了,我把他带回巴思,记得大约有15英里远。他继续发高烧,在床上躺了5个星期。我一直照料他,像妻子一样无微不至,即使我是他妻子也只能这样了。我长时间地坐着熬夜陪他,最后他再不让我这样,我才把一个简陋的小床搬到他房间,就睡在他床脚。
  我对他的处境显然很担心,害怕失去一位像他这样的朋友,我觉得这也是有可能的,常坐在他旁边一哭就是几个小时。但他终于好转,有希望恢复——他的确也恢复过来,虽然很缓慢。
  如果事情不是我将要说的那样,我会毫不犹豫地讲出来的,显然我在其它事上即如此;但我肯定地说,在这一切交往中——省去了我或他还躺在床上时对方进入房间的情景,以及他生病时我必须日夜对他作的护理——我们之间没有一点冒失的言语或行为。啊,我们就这样一直坚持到了最后!
  一段时间后他有了力气,迅速好转,我本可以把小床搬走,但他不让,直到他完全放心不让人熬夜守候为止,我才回到自己房间。
或许您还会喜欢:
零的焦点
作者:佚名
章节:13 人气:0
摘要:秋天,经人做媒,板根祯子和鹈原宪一订了婚。祯子二十六岁,鹈原三十六岁。年龄倒很相配,但社会上看来,结婚似乎晚了点。“三十六岁还打光棍,不知过去有过什么事?”提亲时,祯子的母亲最为介意。也许有过什么事,三十六岁还没有碰过女人,似乎说不过去。但媒人说绝对没有。好像是在撒谎。作为一男人,也太懦弱了。工作已经多年,置身于男人世界里的份子是这样想的。事实上,和女人完全没交往的男人,会叫人瞧不起。 [点击阅读]
霍乱时期的爱情
作者:佚名
章节:42 人气:0
摘要:第一章(一)这些地方的变化日新月异,它们已有了戴王冠的仙女。——莱昂德罗·迪亚斯这是确定无疑的:苦扁桃的气息总勾起他对情场失意的结局的回忆。胡维纳尔?乌尔比诺医生刚走进那个半明半暗的房间就悟到了这一点。他匆匆忙忙地赶到那里本是为了进行急救,但那件多年以来使他是心的事已经不可挽回了。 [点击阅读]
霍桑短篇作品选
作者:佚名
章节:28 人气:0
摘要:01牧师的黑面纱①①新英格兰缅因州约克县有位约瑟夫·穆迪牧师,约摸八十年前去世。他与这里所讲的胡珀牧师有相同的怪癖,引人注目。不过,他的面纱含义不同。年轻时,他因失手杀死一位好友,于是从那天直到死,都戴着面纱,不让人看到他面孔。——作者注一个寓言米尔福礼拜堂的门廊上,司事正忙着扯开钟绳。 [点击阅读]
霍比特人
作者:佚名
章节:50 人气:0
摘要:在地底洞穴中住着一名哈比人。这可不是那种又脏又臭又湿,长满了小虫,满是腐败气味的洞穴;但是,它也并非是那种空旷多沙、了无生气、没有家具的无聊洞穴。这是个哈比人居住的洞穴,也是舒舒服服的同义词。这座洞穴有个像是舷窗般浑圆、漆成绿色的大门,在正中央有个黄色的闪亮门把。 [点击阅读]
青年近卫军
作者:佚名
章节:69 人气:0
摘要:亚·法捷耶夫(1901年12月24日——1956年5月13日)全名亚历山德罗维奇·法捷耶夫。他是俄罗斯古典文学传亚·法捷耶夫统的继承者,是苏联社会主义现实主义文学的杰出代表之一。他的作品是在社会主义革命精神鼓舞下写成的;他笔下的主人公们是为建设新生活而斗争的英勇战士。 [点击阅读]
青春咖啡馆
作者:佚名
章节:14 人气:0
摘要:那家咖啡馆有两道门,她总是从最窄的那扇门进出,那扇门人称黑暗之门。咖啡厅很小,她总是在小厅最里端的同一张桌子旁落座。初来乍到的那段时光,她从不跟任何人搭讪,日子一长,她认识了孔岱咖啡馆里的那些常客,他们中的大多数人跟我们年纪相仿,我的意思是说,我们都在十九到二十五岁之间。有时候,她会坐到他们中间去,但大部分时间里,她还是喜欢坐她自己的那个专座,也就是说坐最里端的那个位子。她来咖啡馆的时间也不固定。 [点击阅读]
静静的顿河
作者:佚名
章节:66 人气:0
摘要:评论重读《静静的顿河》,那些久违了的又陌生又熟悉的人物,以及他们痛苦的思想和命运,又一次激起了我内心的热情。顿河这条伟大的河流所哺育的哥萨克民族通过战争,在痛苦和流血之后最终走向了社会主义。肖洛霍夫把拥护苏维埃、迈向社会主义称为伟大的人类真理,并把它作为作品的主题之一。肖洛霍夫对顿河无比热爱,书中经常出现作者对顿河发自内心的充满激*情的赞颂。顿河草原上散发出的青草和泥土的浓烈味道,让读者过目不忘。 [点击阅读]
面纱
作者:佚名
章节:8 人气:0
摘要:1她惊叫了一声。“怎么啦?”他问道。房间里的百叶窗关着,光线很暗,但还是能看清她脸上恐惧的表情。“刚才有人动了一下门。”“呃,八成是女佣人,要不就是哪个童仆。”“这个时候他们决不会来。他们都知道吃完午饭我要睡觉。”“那还会是谁?”“是瓦尔特。”她嘴唇颤抖着小声说道。她用手指了指他的鞋。他便去穿鞋,但他的神经多少也有点紧张,因而显得笨手笨脚,而鞋带偏偏又是系着的。 [点击阅读]
风流狂女的复仇
作者:佚名
章节:9 人气:0
摘要:1矮男子闯进来了。矮男子头上蒙着面纱。“不许动!动就杀死你们!”矮男子手中握着尖头菜刀,声调带有奇怪的咬舌音。房间里有六个男人。桌子上堆放着成捆的钱。六个人正在清点。一共有一亿多日元。其中大半已经清点完毕。六个人一起站起来。房间的门本来是上了锁的,而且门前布置了警备员。矮男子一定是一声不响地把警备员打倒或杀死了,不然的话,是不会进房间里来的。六个人不能不对此感到恐惧。 [点击阅读]
风葬之城
作者:佚名
章节:8 人气:0
摘要:雪江从早上开始心情就不好。要是平常的话,肯定会训斥浅见睡懒觉的,可是今天她看见小儿子,露出一副无奈的神情,转身就回自己的房里去了。听佣人须美子说,雪江连早饭也没吃。“我妈她怎么了?”“牙疼。”“是嘛?……”浅见似乎有点幸灾乐祸似地反问道。“是的,听夫人说,装的假牙不好,像针扎似地痛。”“哦,是那样啊,牙不好。 [点击阅读]
Copyright© 2006-2019. All Rights Reserved.